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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無處可逃(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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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過噴霧藥劑的作用, 江以霖此時此刻已經完全昏迷了。

他被艾迪格魯斯金小心的放在了木床之上, 就像是一個在牧師祈禱的吟誦下純潔無辜的祭品。

艾迪格魯斯金欣賞地看著青年沈睡的側影。

不得不說, 他選中的新娘長得非常的好看。

既不像純粹的女性擁有著過於纖弱的外貌輪廓,江以霖的眉眼是偏向於清俊的長相, 鼻梁高挺, 嘴唇偏薄,讓人很想要欺身上去,將那薄唇吻出些許豐滿的弧度來。

艾迪格魯斯金就這麽靜靜的欣賞著江以霖, 過了一會兒,他的嘴裏輕輕的哼著一首歌。

那是他母親在他年少的時候唱給他聽的。

——“你會遇見一個天使……並且你會讓他成為你的妻子,小艾迪。”

這是他從小到大一直堅信的事情。

即使在他的母親嫁給了他的繼父後,那個惡心的男人開始在每個午夜夢回之中, 對他進行著性騷擾,艾迪格魯斯金仍然相信著這個道理。

艾迪格羅斯金回過神,將那潔白無瑕, 象征著女性穿的婚禮長裙輕輕的展開。

如他所設想的那樣,他的新娘一定要身材極為的高挑,江以霖顯然是符合這一點的。

不過……可能這件禮裙也不能滿足江以霖的身材,他的新娘似乎身材太好了些許。

“親愛的……你馬上就會穿上這一套你夢寐以求的婚紗了。”

艾迪格魯斯金的聲音非常的輕柔,慢慢的俯下身, 在江以霖的脖頸處輕輕地嗅了嗅。

他看著那一身病服, 立即皺了皺眉頭。

“哦, 真討厭, 為什麽你要穿上別的男人的衣服?這可真讓我嫉妒!我甚至都可以聞到它上面骯臟的臭味!”

這件衣服是江以霖從雙胞胎之中的查爾斯身上褪下的, 事實上根本沒有任何怪味。

不過……查爾斯的身形比江以霖稍許矮一點,所以艾迪格魯斯金能夠很鮮明的看出這身衣服並不合身。

而對於小心眼的,自認為即將步入婚姻殿堂的男人,當他看到自己要大婚的妻子穿著別的男人的衣服,他當然有些接受不了。

艾迪格魯斯金皺了皺眉頭,將領口被扯大了些的病服,猛的用力一撕。

“斯拉——斯拉——”

這脆弱的藍白條紋的病服,一下子就成為無用的廢布,那裏面白得近乎炫目的軀體,就這樣顯露了出來。

艾迪格魯斯金不由微微睜大了眼睛,輕輕向下咽了咽,喉結微微滾動,將他所有不該有的思緒,通過這個動作壓制了下去。

“親愛的……你真美……你不穿衣服的樣子真美……”

艾迪格羅斯金說著,仿佛動情一般的詠嘆著,低下頭,又舔舐著他的新娘的耳廓。

他擡起頭,有些苦惱的看著自己手上的抹胸禮裙。

——這衣服……要怎麽穿呢?從結構上來看,看上去非常的覆雜,在那束腰的上方,還有著十幾條蕾絲的束帶。

艾迪格魯斯金盯著那套禮裙,慢慢的,他嘴角的笑容變得格外的柔軟。

他就仿佛透過那白色婚禮裙的外形,看到了他的新娘穿上這一身衣服之後,會有多麽的純美……

將自己的幻想拋之於腦後,艾迪格魯斯金開始把它付諸於行動之中。

他小心翼翼的將江以霖腳上的那雙皮鞋扣了下去。

江以霖的腳型是偏向細長的,側邊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腳趾非常的筆直,每一根都像是藝術品般,讓人忍不住不斷的摩挲著。

艾迪格魯斯金親了親江以霖的腳背,著迷地說道,“親愛的……你就是連這雙腳也是生的如此之美……就像是畫家筆下的阿佛洛狄忒……”

新郎的聲音就像是帶有著膜拜般的情緒,等到他將江以霖脫得只剩下一條短小輕薄的內褲的時候,他才起身退後了一步,用充滿著迷戀而又愛慕的目光,看著那倒在木廠板之上的青年。

江以霖的臉龐無力地向一旁側著,雙手輕輕地垂落在了床沿邊,整個人都顯現出了一種頹廢而又脆弱的美,就像是精致的瓷器,在等待著被他打破。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麽的符合他的心意。

艾迪格羅斯金舔了舔自己的唇瓣,突然想到了什麽。

男人把視線移到了床櫃之上。

在床櫃之上,放著一對小熊,那一對熊,是他進行第一次精神治療的時候,一位女性的主治醫師為了哄他,才送給他的東西。

艾迪格魯斯金把手指在那穿著西裝的小熊的頭上揉了揉,緩聲道,“從今往後……你終於不再是一個人了,真好。”

他這句話又像是說給自己聽的,帶著某種說不出來的落寞和對未來的憧憬。

新郎又把目光移向了放在旁邊的機器設備上。

這赫然是他從江以霖的褲子口袋中摸出來的夜視攝像儀。

他將夜視攝像儀拿起,放在自己的手中把玩著。

在進入這座精神病院之前,他也算是半個攝像號者,況且這個機器的操作比較簡單,所以他還是比較容易地就找到了那幾個快捷鍵。

“既然有了攝像儀……那麽就讓我把這充滿紀念意義的場景,永遠的留下來吧。”

艾迪格羅斯金自言自語的說道。

他開始做些許拍攝的準備工作。

艾迪格魯斯金拿出了一把剪刀,將黑發青年的內褲,用某種較為色氣的方式,將它剪開。

他先是在那敏感部位的上方剪出了一個小口子,緊接著,把江以霖翻了個身,用手指輕輕地將那些沒剪開的細線邊緣,用拉彈的方式扯開。

“啪嗒——啪嗒——”

內褲不斷地敲擊著那挺翹的臀部,終於在十幾下之後,不堪重負地斷開,露出了裏面被精心包裹的內裏。

看到了裏面的東西,艾迪格羅斯金不由深深的皺了皺眉頭,眼裏劃過了一絲濃烈的厭惡。

“真是醜陋的造物……我的天使,為什麽造物主在制造你的時候,又給你安排了這個讓我厭惡的缺陷呢?”

他一邊說著,一邊把江以霖的大腿盡可能的向兩邊張開,再用繩子固定。

艾迪格羅斯金的動作很輕柔,註意著不碰到黑發青年左腳上的傷口。

做完這些之後,他又欣賞的擡頭看了看江以霖現在的樣子。

這個動作看上去格外的羞恥,而江以霖現在卻仍然昏迷著,他臉上冷淡的神情和抿起的嘴角,顯現出了極致的反差。

“親愛的,我果然是一個天才。”

艾迪格魯斯金舔了舔自己的嘴角,起身把一個類似微型電鋸一般的東西,推在了江以霖的大腿根部。

艾迪格羅斯金退後了幾步,又拿出了那被他擱置在一邊的夜視攝像儀,輕輕地操作了起來。

“哢嚓——哢嚓——”

“哢嚓——哢嚓——”

隨著快門按動的聲音,黑發青年冷漠而又煽情的模樣,被艾迪格魯斯金悉數記錄了下來。

他滿意的看著手中的照片,嘴角笑容的弧度越發的擴大。

艾迪格魯斯金把攝像機輕輕放在了旁邊,又將那抹胸的婚紗裙,小心地為黑發青年穿上。

事實上,他本來有一些擔心婚紗裙腰部的剪裁是否過緊,然而,令他覺得滿意的是,沒想到他手下的青年,盡管身體上有著一層薄薄的肌肉,腰肢的部位卻也極其的纖瘦,完全能夠填入那純白的禮裙之中。

艾迪格魯斯金猛然將背部的綁帶抽緊。

——這婚紗裙的款式是極為性感的,前面抹胸的位置非常的低,而後方大片大片裸露的脊背處,是用十幾根十字結綁束著,那宛若蝴蝶扇動羽翼的肩胛骨不斷的隆起著,將那綁帶微微撐開……

這讓艾迪格魯斯金情不自禁地欺身吻住了那一小塊突起的骨頭。

舔咬了一會兒,他又把攝像機打開,將面前新娘打扮的黑發青年,保存了下來。

“真是太棒了呢……親愛的,沒想到你還送給了我一個攝像機,能夠讓我無時無刻的記錄你最為甜美的樣子,真好。”

“——從今以後,這也會成為我們情趣的紐帶。”

說著,艾迪格魯斯金往前走了一步,他想了想,還是拿出了一塊毛巾,把它伏在了江以霖的臉頰上,打算讓黑發青年慢慢清醒過來。

在進行這個神秘而又聖潔的儀式之中,他不希望另一方重要的參與者陷入著昏迷的狀態。

他希望江以霖能夠如同他一般,全身心的投入於這個儀式之中。

“唔……唔……”

黑發青年輕輕的嗚咽了一聲。

“我的天使……快醒一醒……我的新娘……我親愛的。”

艾迪格魯斯金不斷深情的呼喊著——用著最煽情的方式。

仿佛此時此刻,他的未婚妻真的陷入了昏迷,陷入了病危的狀態。

——就好像之前使用某種惡性噴霧讓江以霖陷入昏迷的人不是他自己一般。

江以霖感覺到了臉頰上的濕意,眉頭微微皺了皺,又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他看見的是那個明顯精神不正常的男人,對他露出了非常燦爛的微笑。

在看到江以霖的神情逐漸清醒之後,艾迪格魯斯金才滿足的伸手撫摸著黑發青年的面頰,像是在低聲的安慰他。

“親愛的,你醒了。”

“不要怕……很快你就會變成那完美無瑕的樣子了,我相信你一定和我一樣都在期待著這個時刻的到來。”

江以霖微微張了張口,似乎是由於那個噴霧的作用,他的聲音還有些低啞,“你到底想要做什麽?如果你真的想要閹割我的話,那我寧願你把刀放在我的脖子處,輕輕一抹,我絕對不吭聲。”

“脖子?”

艾迪格魯斯金歪了歪頭,似乎是在表達自己的疑問。

他把手又輕輕地移向了江以霖光滑的大腿處,將其中的一只腿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輕輕的吻了吻那小腿處的肌膚。

“哦,親愛的……為什麽我要把刀放在你的脖子上?那太殘忍了!”

他的手在江以霖的小腿處流連著,仿佛是愛極了那光滑肌膚的觸感。

“看看這絲滑的觸感……不知道該用什麽形容詞來讚美你……瞧瞧你全身上下的每一處,除了那個惡心的地方,有哪一處是不美的呢?”

艾迪格魯斯金說著,又將江以霖的雙腿扒開到最大處,用兩個木架從他膝蓋的下方撐了起來。

江以霖看著自己這個羞恥的姿勢,不由皺了皺眉頭,而下一秒,最糟糕的事情發生了。

他眼睜睜的看著那個男人,嘴角銜著一抹笑容,將那微型的電鋸打開了。

“滋啦————滋啦————”

電鋸的刀片正在不斷的轉動著……

江以霖眼睜睜的看著那刀片,

離自己下方不可說的位置,

越發的接近……

轉動的聲音也越發的響亮。

“滋啦————滋啦————”

在這樣危險的關頭,黑發青年仍然保持著冷靜。

江以霖不斷擺動著自己的手臂,他的手也被新郎固定在了木板的支架上,想要掙脫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系統的聲音在江以霖的腦海內慢慢響起。

不知道為什麽,系統的聲音顯得有些虛弱,盡管聲線還是帶著十足的惡趣味,但是江以霖卻能夠感覺到,它聲音的響度明顯的減輕了。

【哦,我親愛的江先生……在這裏友情提醒你一下,其實即使在這個關頭您的男根不保,您也不會死亡,最多是會感覺到有些疼痛而已。】

【等這個副本結束了之後,您放心,您在現實生活中還會是那個完整的男人。】

“系統,你給我閉嘴!你現在說話的語氣,可真像那個不斷的想著要給我變性手術的家夥!”

江以霖在腦海內對系統低聲呵斥了一句。

系統乖乖的閉上嘴,也不再調侃江以霖。

眼看著那鋒利的刀片與自己的男根越發的接近,江以霖猛然一用力。

“啪嚓——”

在這千鈞一發的關頭,

他終於把纏繞著右手手臂的繩索……震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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